「他还有将咱们当人看吗?」乔氏忍不住又嚷了句,帕子在眼角抹了抹。「真的是欺人太甚。」
沭浴后,艳衣坐在床榻上,背倚隐囊,左手搭著凭几,右手在书案的白纸上写下明天该办的事,婢女冬黎则站在她身后为她擦干发丝,她一边拧眉思考,一边喝著蜜茶,脸上涂著青色的药膏,看起来有些可怕。
「夫人……」
罢开始艳衣没听到她的叫唤,而后才回过神。「什么事?」
「奴婢……奴婢有件事……」
听身后人吞吞吐吐,艳衣放下笔,转过身。「怎么?」
「奴婢想请几天假……今天我大哥来府,说我娘病了。」
「严重吗?」她关心地问。
「不是……很严重。」她急忙又补了句。「我娘卧病在床,说想见我,所以……」
「哦!那你就回去吧!」没等她说完,艳衣已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