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客厅,就闻到冲天酒味,只见雷震烈醉倒在沙发上,地上躺著好几支空酒瓶,还有那张被他狠狠捏绉的报纸。
「天啊,你喝太多了!真是不象话!」她叹气,连忙扶起他。「不要睡在这里,你会感冒的。」
「妳来了……」他的面前有好多个媚儿在跟他说话,他伸手挥开她。「就算妳是天才,跟妓女也没两样!」
「我才不是。」她忍不住强烈辩驳道:「那是我故意做给你看的,我希望你嫉妒!你要是那么吃味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快点把离婚证书签一签,大家好聚好散!可是,你明明不愿意放我走,你还很在意我!」
雷震烈越是试图去听懂媚儿说的话,脑袋越是负荷不了昏眩感。突然间,胃部一阵翻搅,夹杂著先前的威士忌与清酒的辛辣胃酸,他跑到厕所,对著马桶,以一种掏空五脏六腑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