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个月飞舟时只是将其严严实实放在包裹里,到了乌山坊市才拿了出来,仔仔细细熨平了褶皱,穿在了身上。
赵元晨这十年来碌碌无为,凡人制符的技艺、组装傀儡的精细活儿、甚至诗词歌赋、四书五经都尝试着学了不少,皆无甚建树可言,除了炼体一层之外,竟没甚么拿得出手的长处。
因而他总有些畏畏缩缩,自从那位他有些一见倾心的“李绛雨”姑娘不知所踪,他甚至连烟花柳巷都懒得去了,平日里要么是在玄镜居看门,要么就躺在床上发呆,看些小说话本消遣日子。
也说不上是不是有些小心思作祟,平日里他在逍遥仙城倒是不修边幅,可偏生回了乌山坊市不想丢脸,这才买了这样一件法袍充一充门面。
哪知道路上遇着原本相熟的修士,大多是拜见了舅爷爷,口中称着大人,不是想塞一房姬妾,就是探探舅爷爷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