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杰若有所思地看著夜语平静的脸庞,她不再对人解释她没有发疯,是否已经接受没人会相信她的说辞而认命了?
小渔村中一栋岌岌可危的小木里,年代已久的木桌上点著蜡烛,晕黄的烛光被微风吹得闪烁不定,透过烛光可看见一名老婆婆以她枯瘦的手喂床上一名蓄满胡碴的昏睡男子饮下甘泉。
男子干渴的双唇迫切的喝著冰凉的水,直到杯中的水一滴不剩,才又陷入无穷尽的昏睡当中。
「快跑……夜……语……快……」他嘴里不断重复著这几个星期来的梦话。
「真是的,要死不快点死,要不就快点醒过来,这样死拖活拖,简直是浪费人家的东西。」老婆婆以著粗嗄的嗓音不断抱怨。
说来说去都得怪她那好管闲事的丈夫,仗著自己会点医术,总爱带些倒在路边、伤腿断尾巴的狗啊猫的回来,每每在她抗议无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