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小苞著灵虚大师学佛,在永平寺著火付之一炬之前,还经常到那里读经,在习法的过程,见过不少道教人士,作法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她淡淡地解释。
一听她提起「永平寺」,何让愣了一下,脑中闪过了那场大火,以及在火中被他救出的那个小泵娘……
「知道要被送进宫,我父母沉浸于可笑的虚荣之中,完全不顾我们的感觉,你们三人更为了权势,拿我们姊妹三人当牺牲品,这股气,两位姊姊和我岂能咽得下?所以,我教姊姊们以诅咒来惩罚你们。」她接著又道。
「也就是说,那出死亡的戏码,是由你一手导演?」他凑近她,眉峰燃起了怒火。
「对,是我出的主意,姊姊们只是执行罢了。」她直视著他愤慨的眼瞳。
「你……你这个……」他气得高举拳头,却怎么也挥不下去,拳头就这么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