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站了,她掉头便下车出站。
他很狂嚣地在背后喊著:
「喂,两两么八,再见!」
她没有回头,但是听见时,她脸上忍不住漾著一抹笑容。
他一直喊她「两两么八」,她则一直在日记上叫他「冒失鬼」,一个星期里,总有三两次会在火车上踫见。
都谈些什么呢?无非是一些不伤和气的唇枪舌战。
他竟一直没主动约她呢,好像他们只注定在火车上见面,而且连对方名字都没问。
直到那一天,他突然交给她一个小牛皮纸信封。
「送你的!」
两个人依然半生不熟,她仍是微吃一惊。
「为什么?」
他简简单单地说:
「生日快乐!」
「可是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那就随便!」
「我不能乱收人东西!」
「你还没打开看呢!是我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