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是啊,表明你身份的信物。」她注意著他的反应。
「呃……没有。」他一脸的不自在。
他这模样更教她起疑心。
「我愈看你那双眼楮,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说著她凑近他想看得更清楚些。
他不自在地立刻站起来,慢慢地退后,和她保持—定的距离。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同意于邦彦可以下聘了?还有,成亲的日子你可有意见?」
他愈这么说,她愈觉得他很奇怪。
「你之前说,你是受他所托来照顾我的,刚刚你又说他三个月之内要把我娶进门,现在你又问我,他什么时候可以下聘,日子决定挑哪一天?」她步步逼近他。
他深觉不妙的变了脸色。
「你不觉得这些事应该由邦彦来同我娘商量才对?还有,既然他打算三个月之内把我娶进门,又随时准备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