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洗,三餐洗,光叫我洗,又不见你们洗,身教身教,就会叫。」
「池祖安!」他一溜烟地跑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池妈妈大笑。
「英国有个丘吉尔,美国有个林肯,中国有个池祖安。」她得意地吟唱道。
池瑛摇摇头。「我去叫李寻欢。」
这次她先敲门,虽然门还是开著。没听到他应声,她径自走进去。
寻欢坐在床边,双手盖在腹腰上,难为情地看她。
「从刚才脸红到现在呀?当心脑充血。」她打量他。「又怎么了?扣子又掉啦?」
他摇摇头。
「缝好了吗?」他点点头,摇摇头。忽然变哑巴了。「下楼吃饭吧。」他动也不动。
池瑛端详他。他脸红得实在不寻常。
「不是生病发烧了吧?」
她伸手模模他额头,温度很正常,脸颊和耳朵根倒是热呼呼的。
「你哪儿不舒服?说话呀,李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