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熙火爆跳脚,想要掐死睁眼说瞎话的陈婉只,从前对老师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相较于她的火山爆发,雷德冷静的就事论事,「证据呢?」
备受欺骗的她很受伤,对他大喊,「你不相信我」
他仍旧一派冷静,「我当然相信你,但只有我相信你,没有用,重要的是别人会想看证据。」
「我画在本子上,那就是我的证据。」
「如果陈婉只说你是看了节目才画的呢?」
她生气挥舞拳头,「她不能昧著良心说谎。」
「她当然会,你未免也把她想得太善良。」她的天真,令他不舍叹息。
「太可恶了,做人不可以这样!她明明在我面前,把我的作品批评得一文不值,怎么可以转过头就剽窃我的心血?!」沛熙不爽大吼。已数不清她有多少次因陈婉只的批评而夜不成眠,自我怀疑,她真的是傻到不能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