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不习惯在没有婚约承诺的前提下做夫妻才该有的行为。
冲过澡后不过是晚上九点,要睡嫌早,更何况她也有些饿了,于是她边用毛巾擦著湿发,边走出房间。
来到楼下大厅,不意瞧见书房的灯还是亮的,她不禁会心一笑,还说自己跷班回家,原来还是把公事带回来了。
脚步一转,她轻轻的走往书房方向。关于陈老师提的事,她正好想听听他的意见。
就在接近书房时,突然听到里头传来女子的哭声。
是任雨柔?
罢刚还和自己温柔缠绵的男人,现在却紧抱著别人低声慰藉。那深情款款的眸光、那护卫的双手、那用言语无法形容的疼宠与默契,完全流露在他的脸上。
她不禁黯然了。
「别哭了,柔。」严日行并未发觉她的到来,一颗心全放在眼前的泪人儿身上。
「大哥,我不相信他竟然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