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没有别的地方好撒野了吗?」
「我怕我的记忆力不够好,会搞不清楚哪个女人住在哪栋房子里;既然妳心胸如此宽大,同住一屋应该没多大差别。」
她知道他故意嘲弄她,这似已成了他的习惯,但她可不习惯,心情激动得大声咳嗽,彷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般难受。欧去蓬轻拍她背部,急急道:
「妳还敢夸口不必吃药?刘嫂--」
「来了,来了!」刘嫂为他端来热茶。
「别管我,快把她的药拿来。」
羽童知道非吃不可了,捏著鼻子吞下。
「以后一天三次,妳都要盯著她把药吃下去,如果她不吃--」欧去蓬的目光由刘嫂转到羽童脸上,大胆的眼神看得羽童红了脸。刘嫂识趣的退下了。
「你这人!」
「我怎么啦?」他还好意思问。
「脸皮厚得子弹都穿不透。」
她声音很低,他还是听到了,笑得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