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了一个年轻人,他一定不敢造次;可是克劳利爵士只是大笑。
「你说的话表示出你身上流著俄国皇室的血液。我可以看得出,小塔笛卡,你曾拿鞭子在匍伏脚下的农奴面前挥动,或者驾著雪橇飞跃雪地。」
他继续说下去,声音低沉了一些。「你绝对不会冷漠无情的,所以我想吻你的嘴唇来感受那如火的热情。」
「你怎敢说这样的话?」塔笛卡光火了。「你知道你没有权这样做的。」
「你有什么办法阻止我?」
他勇敢地向她挑战。她感到有一点恐惧,不过,她还是傲然地说:「我想我父亲不能忍受他的女儿被侮辱的,尤其是被一个自称是他的朋友的人。」
「你以为你父亲会相信我是在侮辱你吗?」克劳利问。
塔笛卡非常痛恨他嘲讽的声音以及轻佻的微笑。
「我要回到舞会里,请你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