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再抗辩令他感到有些失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向来最憎恶善于狡辩之人吗?为何会独独对她有不舍之情?
聂宇厘不清自己的思绪,只为本身突来的转变又惊又骇,怕自己会突然间变成一个自己所完全不熟识的人。
「还有,我最后警告你,别再跟著我,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她的耐性已达极限,再让他这么跟下去,她可是会发疯的。
她向来认定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净,不要这样似有若无地纠缠不清,那不是她的个性,她亦不习惯如此。
「除非你告诉我徐天目前人在何方,不然我是不会离开的。」聂宇有他的坚持在,宫朝阳或许固执,但他可以保证他比她更固执,在没有找到徐天、证实他俩有无勾结前,她都会是他所监视的对象。「你烦是不烦?」她恶狠狠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