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的固执,她终于稍微露了口风,不使他再怀疑琉衣的身分。
小琉衣紧紧牵著她的手,以清灵不过的眼眸凝望著聂宇。
「不可能!我不会信你,先别说徐天的事,在我所得到的消息里,可没听过令兄成亲了。」没人成亲,哪来的小孩,除非她的父母老来得子才有可能。
「谁说得成亲才能有小孩的?」她讥讽地扬唇反问。
「你?!你怎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她的话惹得聂宇不好意思又带点不屑地别开脸,一个大姑娘家怎么能把这样私密的事大剌剌地说出来?若被旁人听去,岂不是笑坏旁人。
那女娃儿该不会是宫朝阳的私生女吧?不!不可能!瞧那年岁,实在不符,所以绝不会是宫朝阳的女儿。他用力甩去脑中不道德的画面。
「说出实话是无耻吗?我可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