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子见了,一定会为小姐害相思呢!」福喜掩著发烫的脸颊,兴奋地道。
「胡说八道!」敏瑜羞得满脸通红,心儿怦怦直跳,但转念便怪自己胡乱高兴个什么劲。
敏璁下落不明,眼前最重要的是找回他,哪里还有心情想儿女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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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整规则的落地罩从上方垂挂下贝壳串成的帘子,隔开了里头的桌案区与外间的小厅,而两者的同一面墙上都开有小窗,往外看去,一畦金菊在秋阳下开得灿烂,嫩黄与粉白的小蝶成群飞舞著。
礼谦收回视线,目光再次散漫地游移在室内,没有太多花梢的装饰,但光是那道贝壳珠帘,便让他无法想像伏在桌案前专心公事的人是名男子,若再加上墙面上挂著的那幅用笔秀媚的字画,他几乎能看见华敏瑜伏在桌案前专心公事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