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念祯看她可以下床,心里著实放心不少,可望见她那张依然没有血色的脸庞,他的眉头还是深锁著。
「你……」她的声音是沙哑的,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你以为我会眼睁睁让你死去吗?」他的声音极欲表现出冰冷,可在无形之中,却多一股柔情。「我不会这么便宜你,别忘了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她昏迷了三天三夜,虽曾断断续续醒来,却是神智不清的呢喃著,完全不知道外界的情况,醒来又睡、睡了又醒,有时还突然发高烧,让他有些手忙脚乱,不过病情依然被他控制住了,现在她不但高烧全退,而且还能下床走动,他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
脚链依然是箍在她纤细的脚踝,因此她动一下,那清脆的铁链声便传遍四周,而管念祯似乎没有意思要将这脚链解下。
「你好残忍……」她垂下小脸,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