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
「我对妳没有企图!」
「那个人也没有。」
「妳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她没有把花朝他的脸上砸,但是她把整束花朝地上扔。「就像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你,我知道你会照顾我一样。」
陶子杰噤声,为自己的小题大做有些汗颜,他不知道自己是吃哪门子的醋,为什么变得这么小家子气、这么的心胸狭窄。只是一束花,了不起再吃顿饭,但他却表现得好象老婆要和人家跑了似的。
「我不知道你会这样的想我、这么的不高兴……」她伤心的看他。「你放心,我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
「妳——」
她没有看他,转头就朝她的房间跑,接著就是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使陶子杰不得不跟过去看。
「妳在干什么?」他倚著门问。
「我在收拾我的东西!」她带著鼻音的打点著她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