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一个男人无法合理地解释身上的香味是从何而来的时候,要教一个女人家怎么想?
而且,可能还是一个很在乎他的女人。
兔兔顿了一下,还是想走。
扬满善知道自己应该道歉,不但道歉自己晚归,也要道歉自己这样对她大吼大叫。可是,他这个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软话……
他挣扎好久,硬是想说出些软话,最后………
「主人叫妳站住,妳听不懂啊!连狗都听得懂人话。」
这是什么狗屁软话?!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兔兔的身子停住了,然后,转过身,往餐桌走回去。
扬满善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太会说话,但他相信兔兔一定了解他的「诚意」。
毕竟他们一起住了那么多年,她一定了解他的,他这人就是面恶心善。
兔兔将手里的碗盘搁下,拿起了她早先在餐桌上剪的剪纸,涂上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