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必要用这么恐怖的字眼吗?」汤舍猛转头,斜睨冷静的莫霏。「现在到底是谁在性骚扰谁?」强暴?亏她说得出口——即使她可能看透他的想法。但,想法归想法,他不会那般对待她。
汤舍唾弃所有违反他人意愿的暴力。当然,这也是想法。
「你弄痛我了。」莫霏挣动被汤舍牢握的腕。
汤舍抬起手,惊觉自己用力过猛,把一只女性纤纤玉手捏得素白无血色。他赶紧放开她的手腕,盯著自己的指痕印在女性肌肤上,他说不出道歉的话。她不应该穿七分袖衬衫,她今天露了修长小腿,线条完美细致的皓腕也不像昨天躲在薄外套长袖中,继昨日见过她的脚趾后,他今天看到她的脚踝、她的手腕——女人最能展现性感的地方,她难道不知道对男人而言这才叫骚扰?
「我该去验伤吗?」莫霏揉著手腕,瞅望汤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