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时,周遭一片死寂。
齐洛名又接著说:
「白缔脖子上的伤……是我割的,因为当时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狠下心动手……你们要怎么怪罪我都没关系……」
「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
秦幼宁神情凝重的说。
齐洛名硬把阿清拉出门,就算阿清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离开。
在两人离去后,秦幼宁默默地打量著黑日,他周身泛著一股肃杀之气,但是,隐藏在那杀气下的,却是深深的伤痛……虽被紧紧压抑著,她仍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黑日低下头,他从未感到如此难堪和愧疚,还有强烈的……痛苦!
「嗯!我们今天发生了……关系,缔缔因此而失去能力。」
「你们……什么?!」
白修极跳起来,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