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妳不明白,我心中对王府有著深深的恨意,若不是仍需要在阿玛的羽翼下长大,我也许在很小的时候就逃离王府,浪迹天涯去了。」
「是因为你身上的伤吗?」她的手指爱怜地轻抚他的胸膛。「你的伤是谁打的?是谁刺伤的?」
「身上的鞭痕都是兄长们的杰作,下腹的那道刀伤是五哥刺的。」
永硕的神色沈了下来,彷佛陷入痛苦的记忆里。每回一想起当年所受的苦楚,他下腹的伤疤总是会莫名的收缩刺痛。
「五爷刺的?!」
她讶异地微仰起头看他,怎么也想不到伤害永硕的竟然是他自己的兄长。
「他虽是一时失手,可是却造成我一生无法传宗接代的遗憾,所以我心中对他特别恨。」永硕的语气寒冷,几乎冻人骨血。
夜露撑起上身俯望著他,双手轻抚他寒冰似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