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贝勒,七爷说的是实话,那一刀伤在七爷的下腹,十分严重,差点要了七爷的命。」
「这件事王府里没有人知道吗?」二贝勒惊愕地呆望著他们。
「没有。」永硕淡淡地扬起嘴角。「王府里知道的人全都在这儿了。」
「她也知道?」二贝勒讶异地看了一眼静坐在角落的夜露。
「当然。」永硕彷佛他问的是废话,调眸转望夜露,两人相视一笑。
二贝勒呆愣了许久,才慢慢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你的兄长欺负你到这种程度,你难道都不曾反抗过吗?」他气得想为永硕抱不平。
「六个对一个,我又是年纪最小的,你说我怎么反抗?」永硕耸肩笑笑。
「你该把愉郡王的爵位夺到手才对!否则,一旦你的兄长袭了爵,你还是得看人脸色过一辈子!」二贝勒气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