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星期不见他,她以为他说要住进那幢花园洋房,是用来整她,随口说说的恶作剧,所以她也逐渐放下心头大石,松了一口气。
再者,她外出工作既不犯法,也没违反租屋合约,她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像犯了错似的,不敢面对他。
梦娣抬眼,对上他冷沉严厉的目光。「我头上长角了吗?」她故意端起晚娘脸孔,与他针锋相对。
「油满出来了。」滕洛的声调平缓,没有起伏。
「啊——」她从怔愣中回神,连忙低头查看,然后收起油枪,感到困窘。「一共是五百二十一块。」她转身背对他。
滕洛递给她千元大钞。
梦娣双手接下钞票,回到收银机前打发票、找余额。
趁著空档,他已经回到车上。
「四百七十九元找您。」梦娣俯身,把剩余的钱摆放在塑胶盘里,等他取回。
「你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