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再看向安束尼时,发现他也在看著自己,然后马上就转开头,邀请另一位淑女跳舞。鬼子瑟的心霎时又暖和了起来,原来他还关心著她,这就够了,她不能再奢求什么。
表子瑟忙仰头喝下香槟,也将要夺眶而出的眼泪眨回去。她该感到满足了。
这一整晚,她就如此孤伶伶的坐了一个晚上,然后喝了不知多少杯的香槟,到最后让她都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宴会、如何回到辛顿宅邸的,只是在她躺在舒适的床上后,她感到有人在她额上吻了下。她醉得无法睁开眼楮看是谁吻她,不过她的心却感到好幸福,这使她含笑入睡。
是他,应该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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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来时一样,鬼子瑟靠著车窗看窗外的伦敦街景;差别是那时的她是受疼爱的,如今却是孤身在马车里,安东尼则骑著马与马车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