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先还不知道村里传出这些话,后来晓得了,在村里大闹了一场,他人生的高大,不少人都被吓唬住了,可大家面上不说了,背地里却更议论开了,只说我爹中邪。”常平安声音有些哽咽,“我爹无奈,可家中捉襟见肘,他还是得进山,这一回去了再没回来,我娘也就这样熬着,到开春雪化了,隔壁村里猎户进山……”
“我爹他…尸首都被狼啃的不成样了,我娘本就撑着最后一口气等我爹,听到消息一口气上不来也没了。”
“爹娘丧事都是草草办了的,村里没人搭手,各家只拿我与阿妹当丧门星看。”常平安说到这儿时语气都重了几分,
“我家大伯搭了把手,还说定会好好照顾我跟妹妹,我虽年纪小,但也是感激的,爹娘过世,家中还留下十亩上等水田,我年纪小,想着自己种不了许多,便将余下几亩田地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