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呈霓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般,手中的纨扇颓然滑落在地,她木无表情,静静地落著泪。
安第拾起纨扇,从一旁拈起绢帕递给她拭泪。
「阿霓,我记得你曾说当年陷害你一家的人姓潘,那人叫潘年甫对吗?」
金呈霓木然地点点头。
「潘年甫原是正三品中书令大臣,但是在你爹被削官以后,他也被贬到惠州当个从六品的下州司马了。」安第有些疑惑。「一个人要陷害一个人,必定有其前因后果,不然不会为了陷害一个人而赔上自己的前途。」
金呈霓静静地听著,神情若有所思。
安第徐徐说道:「从打听来的消息里才知道,你爹曾经审过一件案子,这件案子的主谋就是潘年甫的独生子,不管潘年甫如何贿赂你爹,你爹就是不肯买帐,后来他的儿子受不了牢狱之苦而病死在牢里,于是潘年甫便陷害了你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