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钧仔细想想,一个月五万,一年下来不就得缴六十万的租金给房东?台北的房价真是贵死人了。
南雅脱掉外套后,进厨房泡了杯热咖啡递给他后,才端著自己的热茶坐在沙发上。
「对了,哥,你怎么突然上来台北?」她老家是在南部,自从双亲去世之后,南钧是她唯一的亲人,要不是今天经纪人小任说有个自称是她哥哥的男人到经纪公司找了她好几天,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南钧到台北来。
「我打妳的手机都打不通,只好特地上来找妳,谁知道跑到妳旧家的地址,他们又说妳搬走了。后来我去你们经纪公司好几趟,他们死都不肯透露妳半点消息,还不相信我是妳哥哥,要不是遇到你们公司那个叫小任的男人愿意帮我连络妳,不然我今天肯定又扑了个空。」南钧不快地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