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你上什么家教?」他一字一字咬著牙问。
「我……」陈亮瑜不敢告诉他,就算她病得昏头,也不至于没发现到他的怒气,她鸵鸟地闭上眼,不看他?
「别告诉我爸爸没给你足够的钱,让你还得自己打工赚钱!」他毫不怜惜地攫紧他的手,根本不打算让她回避问题。
阙宇昂不可置信地瞪著她,随即愤怒的红潮淹没了他?
「是因为我吧!」他咬牙切齿地吼。「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撇清关系?」不知怎地,这事实严重地打击了他,他觉得……受伤了?
亮瑜低著头回避他迫人的目光,她不懂为什么他要生那么大的气,这不也是他希望的吗?
「没那么容易!我和你的关系没有邵么容易撇清!」他阴沈地低语。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权,他将她整个人抱起。
亮瑜惊呼了一声,努力挣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