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用力推开了他,却见他一双色眼还盯著她双峰瞧,她羞愤的用双手环胸,现在湿衣裳全在溪里,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裤,不狼狈吗?!
她愈想愈气、愈想愈委屈,眼眶含满泪水,但就是不愿哭出来。
玩笑好像开太大了!唐绍祖自知理亏的走上前,「我们是夫妻,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也没关系,不是吗?」
他知道这话是在自欺欺人,因为她是踫不得的妻子,但天知道他的「诳」也是因为身体里的「狂」在作祟,她半赤果的站在他眼前,他是正常的男人,遗是一个深爱她的男人,虽疯狂的想要她,但理智却不得不压抑那股强烈的欲望,只能抱著她沉淀一下,好安抚那发烫的身躯与沸腾的血液……
但朱贝儿哪懂他的挣扎,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对他,他温柔时好温柔,坏的时候真的好坏,让她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