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不悔心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扑,直扑进瞿御怀里,像只无尾熊般紧紧巴住他。
「妳干嘛?」他挑起一边的眉毛,不是很享受这种投怀送抱的滋味。
「躲鳄鱼啊!」不赶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难道要等他们一尾一尾爬上岸,轮流啃她的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鳄鱼是多么危险的动物!万一我被牠们吃了,你去哪里打听凌飞的消息?」华不悔大言不惭地说。
「妳怎么知道我不比鳄鱼更危险?」无预警飘进鼻端的女性幽香,令他的眼神不自觉黯了几分。
「至少你不会吃了我!」天生缺少女性自觉的小家伙,还不知死活地赖在他身上扭动著,妄想从他肩后偷看到鳄鱼们的真面目。
「哼。」瞿御的口气怪怪的。「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