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吗?」固执地将她从病床上抱起,让她舒舒适适、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怀里。
她不语,就像是个无心无绪的木人偶似的任由柳先开抱著,但自眼角滑落的泪却滴坠地更凶、更频繁。
「别哭了!」生平头一遭,他的嗓音之中渗著浓浓的温柔,可那温柔却穿透不了她的伤心。
她只是闭著眼,就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孩子没了,阿刑为了要救她,走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快、太急,快得让她几乎无法接受。
如果不是她,孩子和阿刑或许都不会死,为什么要选那天去试穿婚纱呢?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很好吗?
「我知道孩子没了你很伤心,可是没关系,我们都还很年轻,以后还可以再把孩子生回来啊!」就像是在哄孩子似的,柳先开温柔地摇著怀中的人儿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