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喊不叫的,谁知道你痛啊?」蒙面白衣人丁残忍的补了左弋的伤口一脚。
「你们玩够了没有!?」臂上如火烧灼的痛楚让左弋险些昏过去,但为了雪儿,他不得不咬牙强忍。
「唷,老四呀,你未免太狠了点吧,连被拔了牙的老虎都忍不住发威了耶。」蒙面白衣人乙虽然如此说著,手上的盐巴却还不忘跟著洒出,让左弋痛得无法再对他们张牙舞爪。
「为什么?为什么……」雪儿抬起茫然的眼望著蒙面白衣人戊。
「小泵娘,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呀?」蒙面白衣人戊以泛著寒光的短刀轻拍雪儿的颊。
「你们想对付他、折磨他,为什么非要我跟著看不可?」每当她别开脸不想看,蒙面白衣人戊总会扳回她的脸,逼她正视左弋。
先前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他有多痛,但她就是不想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