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他在一起之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她在田园后头的休息室被他给吃了。
她还记得那天,天空一直下著毛毛细雨,而他也是在快要打烊关门的十点才来到田园,身上依旧带著应酬后的酒气。
他颓废到有种悲伤的心酸,她深深被他所吸引,也许是一时天雷勾动地火,也许是她爱慕之心难耐,就在那张克难的铁床上,她就这么跟他发生了关系。
之后,陆陆续续中,夜空下、饭店里、车子中,都有他们恩爱的痕迹,她和他的激情来得快又浓。
可是,她在疯狂爱恋下,心里总存著某种不安。
他忙,她也忙。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农历年,天天得开门做生意,两人几乎没有正常人约会的程序。
牵手、看电影、逛街、打电话,这些程序全都省略跳过,他和她在一起,除了性,好像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