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我好像小狈一样,随便捡就能捡到我吗?」他的上半身往前倾,一张红透的脸几乎要踫上她发烫的小脸。
她像是被电影镜头给定格般,连呼吸都暂停了。「你要是小狈,我一定马上、立刻把你捡回家养。」
他的气息那么重,那是酒味加上他那阳刚的男人味;她以为自己也喝了酒,不然怎么会头昏脑胀,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了。
「汪汪。」他浅浅笑起,童心未泯的学狗叫了两声。
「哇,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她因为他的玩心而稍稍松懈那紧张的心情,高悬著的心跳总算慢慢回复正常。
「你是第一个说我幽默的女人。」他的背靠回了椅背上,又跟她隔出了一个桌面的距离。
「哦?不然你平常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她对他可是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