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出所有的热情,他满足地开发著彼此的快感和战,渴望著能记取心上人此刻的反应和神情,牢牢不忘这份甜蜜激情,却又几乎让人心痛的感受,好填补往后所有空虚的日子。
像是从绝望的饥饿感里,贪求需索目标的侵略。
至少今晚的未礼,是完全属于他的……
铃铃铃……铃铃铃……
呜……吵死人了!
一只略显苍白的手,在不耐闹钟的铃声干扰以后,突然从盖住头的棉被中伸出来,胡乱在床头柜上搜寻。
下一秒,那只搜寻闹钟的手臂倏地停顿,便见它的主人掀开温暖的棉被爬坐起身,露出覆在蓬乱黑发下的脸孔。搔了搔后脑袋,江未礼才用修长的十指,把遮住的眼楮的头发往脑后一梳。
闹钟刺耳地响著,坐在床上的他却像听不见。
约莫一分钟,他只是出神望著身旁昨晚原本有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