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支使人来杀本皇子,又暗推了玄虹翟成的死亡,本皇子怎么可能放过他?」
「原来玄虹翟成的死,在你心中是有怒意的。」
「在爱弟心中,对本皇子还真是好感不存。」他贴著她的螓首一叹。「本皇子说过,他的心已累,死亡是他为自己铺下的道路,又何尝不是最好的解脱。」
「只是这不代表其他人可以居中动手脚,从棋甄对你用鼓音所展现的力量,还有他与你交手后,竟难挡封言一剑,以他的功力不可能只有如此,很明显中了毒,让他功力只剩一半,那段时间在他身边,能这么做的只有孟阎司。」
「或许……」想起玄虹翟成那一心求死的毅然神态,少初依感戚然。「他也默许了孟阎司这么做吧!」
「他默许,却非本皇子容许的。」朱毓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