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榖梁大夫宽大为怀,段均却无法坐视。您且去谢家庄暂留数日,段均处理了赤练蛇便来护送您上栖渡山。」
榖梁朗点了点头,仍是一滴泪也没掉。段均不禁怜惜,不过个十来岁大的孩子,竟然将情绪收敛得这样严谨,这样对他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榖梁大夫他--」姚大夫大惊。他隐居谢家庄已久,与榖梁大夫宅只离十里路,两人过往甚密,常常把酒言医,居然被病家所杀,不禁凄然。
「姚伯伯。」看到熟识的世伯,榖梁朗略显激动,但马上又恢复冷漠平静的表情。
「孩子就交给我吧--」他叹了气,「可怜的孩子--」将段钤送走,来不及安顿他,谢家仆人狂奔而来……
「大、大夫,我家小姐--」
姚大夫脸孔一白,「又发作了?紫苏酒喝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