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总算找到东西来形容那凸起物的长相了。
「来吧。」他愉快地把便当饮料放上去,然后对她伸出手,「这个有点难度!」
阮糖在他的帮助下还是爬得很吃力,「这哪叫有点难度,是很难吧?」
她好不容易上去了,努力地整整自己乱得像疯婆子的头发,看他三两下就利落地爬了上来,还真让她有点气闷。
「你真的有爬高癖。」她闷闷地说,一边递便当筷子给他。
「会吗?」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也许是因为我喜欢那种站在高一点的地方的感觉吧?你不觉得那很舒服吗?」
「还好吧……」
老实说,跟他一比,她就觉得自己真的俾个乡巴佬,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真的喜欢什么样的「感觉」。
他像风,而她,还是那株只能紧紧抓附著土地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