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敦逵肯定会因失血过多而身亡。
路敦逵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著,长指若有所思地轻摩著身上的绷带--会留下疤痕吧!他想。她是第一个在他身上「刻」上记号的女性,这辈子他怕是忘不了她了!
凌冱走后,路敦逵在沙发上睡了好一会儿。他竭力地克制自己不要进房去,他相信她受了不小的惊吓,此时此刻不宜再去惊扰她。等稍晚她冷静些,再询问她的名字及背景。
「你是那里的会员吗?」婉转明净的柔润女嗓音,带著坚定的语气,幽幽沉沉地问。
路敦逵睁开眼,望著不知何时已站在沙发旁,俯著美颜看他的女子。她身上依旧是他的旧睡衣,双手隐没于过长的袖管中,使他无法瞧见那包扎过的柔荑。「手疼吗?」他问,疲惫的嗓音,异常低柔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