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好签证,去日本玩了七天,回来之后,希薇连旅行箱都还没打开就冲去查阅电话的来电纪录,确定没有半通安奇拓打来的电话,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元气尽失了。
请假至今刚好满半个月,这半个月来她跟安奇拓没见过一次面,也没通过电话,完全断绝所有联络。
「虽然大哥跟他说我临时有急事必须飞去底特律一个月,但他不会觉得我去那么久很奇怪吗?连通电话也不打,还说有多爱我、多需要我。」希薇咬著指甲、瞪著电话发牢骚,电话还是不响。
为什么她会这么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呢?
在东京的时候也是这样,明明阿姨家很热闹,可是她却觉得好寂寞,有时还把路上行人的背影看成了他,让她的情绪非常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