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了会儿,才为难的道:「我……我只是在想其它事。」
「呵!他在思春。」
仇天情的一记重炮,炸得褚上扬尴尬不已,额上已满汗珠。
「前辈……」饶了他吧。
裴知非像母鸡保护小鸡似的护在身前,「你可别乱说,他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龋龊。」
「龌龊,你真的了解男人吗?」
「了解男人什么?」
仇天情坏坏的掀唇笑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却又得不到适当的纡解,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
「啊?」她转过身面对褚上扬,「你现在很痛苦吗?」
「这……」要他怎么说呢?的确是很痛苦。她的柔软、她的香味、她的俏皮,和她的倔强,再加上她的热情,在在折磨著他。
「你好像真的很痛苦耶!连眉尖都蹙在一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