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下次我会表演一套全新魔术,保证能博得高朋满座……」阎灿蓝陪著笑脸,低声下气的允诺。
「不必了!没有下次了。」领班不假思索地打断她的话,并从口袋掏出一叠发皱的千元钞票,数了两张往她身上扔。「这是三天的薪水,以后不用来了。」他打发乞丐似的,显然对她烂到极点、毫无吸引力的表演感到十分不屑。
台前接棒的特技演出人马很快地招徕许多观众,热切欢愉的气氛与她登台时的冷清呈强烈对比,也凸显出她的窘境。
阎灿蓝捡起钞票,硬著头皮恳求。「不可以再多给一点吗?」
她的房租已经三个月没缴了,水电也面临被停的危机,三餐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过得极为拮据。
领班瞪著她,冷哼了声。「依你的条件,还不如去陪酒,赚男人的钱比较快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