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那人回来了,与另一人交谈一阵,站在铝梯上的人调整针孔摄影机的角度,两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弄了十来分钟,最后终于搞定。
他们边抱怨边把铝梯搬到地下室,声音大到沈浚不用竖起耳朵就听得见。
「终于搞定了……真怪,他们明明后天才回来,大头儿怎么要我们今天来装广角摄影机?」其中一个问。
「因为明天不是我们值班,装这东西这么费时,今天若没弄好,明天怎少东西,都不会留下指纹。而她早在发现聂出不在时,就戴上了。
现在她已经知道聂出后天才会回来,也知道这里有人要动他脑筋,既然来了,何不搜集更多相关的资料?
小心的探探外头后,她把自己藏身在办公桌后的铁柜里。
她已经在这里躲过三次了——这种铁柜粗制滥造,躲在里面非但闷不死,恐怕还有被太强的空调冷死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