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应了修罗的理论,冷宓对亚力这般贪恋的情感,就像刚出生的小鸡都会将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物体当作是自己的母亲而全心全意的依赖。
失去记忆的她,自然而然会将信任投注在第一个见到的人。
不管是否真的、假的,他都不在乎。
此时此刻他唯一在乎的是,宓儿正栖息在自己的怀中。
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亚力,为什么你突然间好像很不安?」感觉他浑身一紧,冷宓轻轻开口。
亚力并没有回答。要他怎么开口说这种走钢索般的心情,幸福的当日,恐惧也总是如影随形。
瞧见冷宓悄悄的把玩著颈上的项链,那项链坠子是一朵白色的玫瑰徽章。这是他世代相传的家族徽章,在她清醒的第二天,亚力便为她挂上。
「我是谁,宓儿广他问。
冷宓不解地抬头;阳光在她细长的睫毛上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