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玉簪气呼呼地嚷完一长串,胸口因喘气而不住地上下剧烈起伏,小脸红通通的一片,看在玄忻眼里,格外的可口诱人。
「怎么了?吃醋了?」他含笑睨著她。
「谁?谁吃醋?」杜玉簪像是只让人踩住尾巴的猫,强烈地否认。
「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玄忻花名在外,本小姐虽只是个富人之女,也晓得好人家的女儿要洁身自爱,谁、谁会吃你、你的醋?」
原本慷慨激昂的辩解,说到最后,竞因有那么一点点心虚而弱了下来,最后竟有一些结巴。
她越否认,玄忻却越相信自己的判断无误。
这小妮子恐怕吃起了水依人的醋!
意识到这点,令他的心情大好,这离他的计划又更进了一步。
像是怕人不相信似地,杜玉簪为了再次强调,她并没有为这个花心大少乱吃什么醋,她又嚷声道:
「更、更何况我们有赌注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