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粘巴达」这三个字,姗姗嘴角便泛起笑意,大家捕捉到姗姗一闪而逝的奇异光辉,怎可能轻易放过?
绵绵跟大家使个眼色,出其不意地搔一记姗姗的痒。
「说,有没有艳遇?」
姗姗转身躲开突袭,回答得简短。「没有!」
「别敷衍,从实招来。」齐舞步步逼近,做势也要搔痒。
「是‘厌’遇。」珊珊故意加重音。
大家都知道此「厌」非被「艳」,但就是遇嘛!「管它是什么艳,反正你遇上男人了。」
「只可惜是别人的男人。」姗姗故意说得很扼腕。
「那有什么关系,把他抢过来呀!」水莲急急他说。
「咦?」大家异口同声,狐疑地望向水莲。这句话如果由任何人来说,都不会令其他人讶异,但由最深情温柔的水莲来说,实在有说不出的怪。
很怪,事情一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