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依依趾高气扬地走出洗手间,而任家雨则是抚著发疼的脸颊,身子贴在墙壁往下滑。
她没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上官依依何时离开的,直到她站起身面对洗手台前的镜子时,这才发现,左边脸颊除了巴掌印外,还多了抹吓人的血迹,不难想像,刚才上官依依下手多重,才会刮出这一道血痕。
为难了她,该怎么出去见人。
她不想吓坏表哥,也不想多作解释,她只想回家,把今晚的意外给忘了,明天又是重新的一天,上课,打工。
拿出面纸,沾水将脸上的血迹擦去,顺便冷却灼热的痛楚,同时拿出包包里的行动电话,寄了一封简讯给表哥,告诉他,她先回家了。
而理由是,她忘了写报告。
当简讯发完,她抚著左脸走出PUB,拦了辆计程车,右手扳动车门时,曾经闪耀在无名指的晶亮早不复在,尽避指痕早已深烙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