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诱惑我!"任翔轻轻打了个呵欠,怀里柔软的身子紧紧贴著他的,"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做的,可是,女人在男人面前脱衣服,通常只有一个意思。"
"不……我没这个意思,是你想歪的。"纳兰猛然抬起火辣辣的脸,见到他神采奕奕的脸,一时傻住了。
才一夜的工夫,他苍白憔悴的模样全不复见,发略嫌凌乱的披散在鬓边,顽皮的刘海垂在饱满的前额,眉在笑、眼在笑,连唇都在笑。
这是那个病重的男人吗?他怎么看都健康得很。
"可恶,你又骗我!你根本好得很,害我……我……"
说著说著,自己又不争气地红了脸,接下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任翔笑看她红著脸拼命拉著盖在身上的衣服想包住自己的身体离开他,但他会让她得逞吗?才怪!他的双臂一使劲,她就乖乖滚回他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