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三十岁,在生死之间来回都不曾如此惊吓过,而他却心系这个令人又爱又气的笨女人。
她咬紧下唇,虽止住到口的吸泣却阻止不了流下的两行清泪。
「我说不许哭!」他再次怒吼。
被他一吼再吼,她的眸气也上来了。他们两人刚刚差点经历生离死别,他连一句抚慰的话都没有,竞然骂她蠢又不许她哭。
「泪腺长在我这儿,哭的也是我的眼泪,关你什么事啊?」她气呼呼的频拭粉颇上的泪两。
他倏地站起身,「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我和子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将你送到那里去,结果呢?」
她握紧粉拳也站起身来,「我回来了,怎么样?我为什么要被人安排过日呢?我是个自主的人!」
「是,你是自主的人,所以你丝毫不管他人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