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知我父亲甚详。至于我们家在短短数个月遭到杀害的事,则恐怕得问你。」
她的最后一句使他的脸上露出惊讶。
「你还不晓得你当年为何被悄悄送出卡底尼亚?瓦西里可以告诉你——」
「我不想问他。但你,既然你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什么都可以问你,不是吗?」
他的惊讶更甚了。「你接受了?」
丹雅耸肩,「那得看情形了。」
「看什么情形?」
「你。」
「我?」他的眼楮突然变得十分专注。「怎么说?」
专注得令丹雅别开了她的脸。「哦,我不知道。你可以设法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想娶我,你发现你不能没有我,发现你已疯狂爱上我。」
他的眉纠结得似乎打成一个死结。
丹雅垂下也的眼楮。他一定以为她在戏耍他。她实在该用认真的口吻,也实在该在‘真心想娶我’便打住,不该再多说那两句话。